然,并不值得去追究因果。
可有人却不这么想。
段天谌心疼的看着她,又看了看苍帝,顿觉这样的姿态也做够了,不由分说就将其搀扶起来,随之解释道:“父皇,若若的脸色不是太好,只怕是身子不适所致。地上凉,就不要让她跪在地上了。”
而后,也不管苍帝应不应声,径自将她扶到位置上,有条不紊的端茶递水,呵护备至。
舒旭微微眯起眼,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东西,随即反唇相讥,“谌王爷,众人皆知,您对谌王妃宠爱有加。可身处于大庭广众之下,又有东梁国的使臣眼睁睁看着,是否该注意下您的言行举止?不然……”
“不然如何?”段天谌紧握着顾惜若那微微发凉的手,眉心也跟着紧紧揪起来,冷不防被舒旭讥讽,愈发看此人不顺眼,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舒侍郎,你口口声声说本王的言行举止,想来也是极其注重礼数之人,又岂会不懂得苍朝的尊卑有序礼仪教养?父皇尚且不说话,哪里有你置喙的余地?”
比之以往的温文尔雅,此刻的段天谌着实算不上好脸色,黑亮的双眸中冷冽清寒,宛若寒冰铸就的利刃,释放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舒旭一时语塞,随之干笑起来,“谌王爷教训得极对。的确是下官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