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也一寸寸的垂了下去。
在这样的人面前,单是一个简单的背影,却莫名让人无法呼吸不敢造次。
“属下见过主子。”那黑影往前走一步,单膝跪在雪地上,头低垂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声音低沉而略显尖细,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嗓子一样。
那被他称为“主子”的人随之开口道:“说说看,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能让你冒着如此危险,大半夜的跑了出来?”
与那黑影微显尖细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沙哑,好像嗓子曾经受过什么创伤,听起来就像乌鸦在叫,说不出的刺耳。
可即便如此,在场没有人敢表达出任何异常的反应,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麻木而无动于衷。
那黑影闻言,连忙回道:“启禀主子,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您禀报。今晚,谌王连夜入宫,求见皇上,两人也不知谈了什么,等谌王走出皇上寝宫时,忽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属下仔细猜想,越发觉得这些话颇含深意,也许关系到主子的大计,不敢有半点耽搁,便赶过来向您禀报。”
“什么!”那人闻言,猛地转过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下一刻,他一脚踢了过去,直把那属下踢了个狗啃泥,“因为一些没用的话,你就贸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