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等着我回去伺候呢!”
话语中,竟满是无奈。
骆宇止不住惊奇,“王御医医术精湛,又有谁敢给您脸色看?”
“还不是宫宴上替尧王爷挡下一剑的宫女?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将那名宫女除了奴籍,并奉为上宾,勒令太医院的人务必要治好她。你久不在太医院当值,想必也不清楚此事啊!”王御医摆摆手,却是不欲多谈,转身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融入一片漆黑中,骆宇眸光微闪,不停咀嚼着他刚才的那句话!
一个宫女,究竟有何能耐,能让皇上奉为上宾?
……
京兆府衙,牢房内较为狭窄昏暗,墙上开了个小天窗,雪光透过天窗上封竖起来的铁栏,被裂成一道道光束,稀稀落落投在下面的人群上。
四周墙壁上,还点着一把火把,晕黄的亮光摇晃,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宛若鬼魅跳跃,更显诡谲森寒。
唐飞皱了皱眉,觉得此处的亮光太过微弱,连忙招手,令牢中狱卒多点了几把火把来,插在墙壁上。
刹那间,光亮骤增,宛若白昼。
段天谌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一手托腮,另一手则搁于腰侧,乍一看去,竟是说不出的慵懒随意。
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