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那危险的眸光,“谌王这话说得好笑,苏某为何会在此处,您不是最清楚不过的么?”
他顿了顿,瞥见那目光里幽黑的暗涌翻滚腾掠,心尖儿不由得颤了颤,随之别过脸,语气变了几变,依旧不改那股嘲讽意味,“哦,苏某忘记了,谌王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去理会我这小人物的生死。不过,您不清楚,旁边不是还站着京兆尹唐大人和南阳侯?苏某便是被他二人掳来的,想要了解个中原因,直接当面问他们,不就可以了?”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段天谌也懒得多费唇舌与之争辩,只从袖中掏出那鸾佩,平摊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瞧,漫不经心道:“你可以不回答,如果……你不介意让你的表哥来回答的话。”
苏晗脸色微变,嘴唇翕动了下,终究是恨恨咬牙,别过脸,仿佛这样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段天谌也不急,手指轻轻的在那鸾佩上摩挲着,一下一下,说不出的闲适自然。
对于苏晗会出现在这里,他并不担心找不出其中的原因。
横竖人已经被困在看守颇牢的牢房里,除非苏晗有三头六臂,能够越狱而逃。否则,真要使出手段揪出因由,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如今,他比较好奇的是,这本该在他小妻子手上的鸾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