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道:“苏靳寅,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苏靳寅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的事儿。你我好歹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你有事儿,我又岂会袖手旁观?只是,今晚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出府去处理。待我回来,再畅谈一番。你待如何?”
语毕,他就伸出手,推开她的肩头,随之往后退一步,使得两人保持在适当的距离之外。
明遥眸光微暗,垂了垂眼睑,任脸上的泪痕被冷风吹干,冰冷彻骨的触觉及肤,冷风刮过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她好像没听到苏靳寅的话,双手捻着裙杉,平滑细腻的绸缎上竟也隐隐现出几分褶皱。
苏靳寅顿时为难起来。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明遥的举动有多异常。可他还有要事在身,纵然想要询问些许缘由,亦没有那么多自由的时间。可不问,似乎又有点于心不安。
情感和理智相互撞击,最终,他还是向情感的一边妥协了,“明遥,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明遥眸光微闪,抬头看了看他,忽而问道,“苏靳寅,你这么系着出门,可是因为京兆府衙的事儿?”
苏靳寅大惊失色,不自觉的又往后退了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像是看什么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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