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见状不妙,又追杀起此人。结果自然是没有如愿。后来,他才知道,此人乃南阳侯。”
这么说着,他忽然朝着孟昶的方向,身子弓成九十度,深深鞠了一躬,“苏晗受人蛊惑,犯下这不可饶恕的大错,下官深表悔恨。可否请您看在下官的一点薄面上,饶恕了苏晗的此番罪责?将来,下官与苏晗定会结环衔草报答您。”
他话音刚落,大堂内的气氛倏地微妙起来。
按说,在此事中,南阳侯乃受害人,他这么表示,也并无甚大的过错。可偏偏段天谌还坐在这里,他不去请求得到他的宽恕,反倒是鞠躬向孟昶,一切就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唐飞在这三人之中看来看去,眸光里一一划过惊讶、狐疑等诸多复杂的神色,潜意识里觉得此事并不那么简单,倒也偷偷摸摸的观察起场中事态的发展来。
孟昶在苏靳寅鞠躬时,根本就摸不清他的想法,待反应过来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起身,扯着嘴角干笑,“苏大人,你可真是折煞本侯了。当晚,承蒙王爷出手相救,本侯才得以保下一条命。如今王爷就坐在这里,你该参拜报答的对象,并该是王爷才对。”
苏靳寅却不理他,又自顾自鞠了一躬,方才直起腰来,垂首站立在大堂当中,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