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季晓澜正在偏房里熬药,看到他如此风风火火的架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不悦叱道:“王爷,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居然让你如此慌张?”
段天谌没回答他,绕过屏风,径自往内室走去。
季晓澜见状,当即摇了摇头,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点点忧愁。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也没回头,手中拿着一把蒲扇,颇有些不满道:“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得你的身份。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被人看去,又该如何是好?你是嫌教训不够多么?”
对此,段天谌不予回答,急急问道:“季先生,不是说若若已经醒了么?”
结果呢?
他飞奔回来,掀开床幔,看到的依旧是出门前的沉睡模样?
季晓澜却懒懒瞥了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刚才醒了。那丫头也算厚道,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在哪里。直到老夫说你有要事处理,才肯再躺下休息。如今,她身子还虚弱,又怀着孩子,你有事儿也不能去打扰她。只需等她自然醒过来即可。”
闻言,段天谌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顿时松懈了下来,懒懒的靠在旁边的桌沿上,看着季晓澜慢条斯理的扇着蒲扇熬着药。
季晓澜也随他,一边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