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已经被季晓澜拦住了去路,他恼怒抬头,却见季晓澜正笑眯眯的瞅着他,哪里有方才半点恼怒的痕迹?
他越发不耐,伸出手就推开挡路的人,“季先生,请恕我不能奉陪。”
这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蛮横无礼。
季晓澜也不恼,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没有任何耐心了,才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一揽,把他往里带,“你小子,这臭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改。”
突如其来的转变,直接把骆宇弄懵了,待反应过来,他已坐在了原先的椅子上。对面,季晓澜正笑眯眯着,仿佛在欣赏什么难得的艺术品。
那眼神,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
“季先生,你作何如此看我?”骆宇觉得,以后出门绝对要看好黄道吉日。若每次遇到个人,皆如今日这般一惊一乍的,他的心脏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
季晓澜似笑非笑,“老夫只是想看看,你小子会变成什么模样而已。”
骆宇怔了怔,深入一想,若有所悟,“季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刚才你那么做,不过是在……试探我?”
“错!是考验。”
季晓澜的的确确是在考验他。刚才,但凡他有半点的隐忍逢迎,这间屋子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