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脸色才会如此沉静冷凝。而她的功力不比他的深厚,自然就没有他那么敏锐的听觉了。
许久没见到段天谌有何反应,她也急了,小手使劲儿的挠着那粗砺的掌心,鬼鬼祟祟的凑过去,“段某人,到底怎样,你说个话啊!”
真是急死人了。
段天谌垂眸看她,暗自叹了口气,随即起身,掀起垂落的床帐,并从床头的矮凳上取过她的衣裳,边手脚利落的给她套上,边解释道:“估计是有结果了。不过,你得把衣服穿好。外面天寒地冻的,可千万不要着凉了。”
他知道,以她好玩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看好戏的机会。如今,既被她遇上了,又岂有不跟着他同去凑热闹的想法?
索性,他也不费尽唇舌去劝她留下,待帮她穿戴完毕后,才匆匆套好衣服,扶着她往外面走去。
夜半,睡衣正浓,王府里也被寂静笼罩。天空还飘起了雪,伴随着冷风呼啸,簌簌落下,衬得这个夜晚越发万籁俱寂。
顾惜若裹紧了身上的大氅,不停往掌心呵着气,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半点都没有夜半被吵醒的迷茫和烦躁。
“唉……”段天谌轻叹了一声,将搁在臂弯的披风披到她身上,又绕到她身前,系上披风的带子,系好后才牵着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