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算可以,就算不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也没有如今这般落魄。
当初,他二人若肯安分守己的生活,不招惹上谌王,是不是现在的处境也不一样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表哥,你怎么了?”苏晗见他迟迟不回答,不由捅了捅他的胳膊,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苏靳寅满脸复杂的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头,笑意苦涩,“苏晗,是我无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可怨我?”
苏晗微怔,随之扯了扯唇角,“表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与其说你无能,不如说我太能惹祸,从而连累了你。‘怨’这个字,又从何说起?你想多了。”
顿了顿,他又指了指床里沉静不动的裘充,颇有些迟疑道:“表哥,你确定,那个人真是二……二哥?”
当年被灭门后,他们都以为,世上唯有彼此才是最亲的亲人了。乍一听闻自己的二哥还活着,到底是有些吃惊。
苏靳寅了解他心中所想,同样回头看了眼被床帐遮住半边身子的人,沉声道:“是或不是,一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再者,当年那些歹人下手时,咱们也没法确定,二表兄是否真的命丧黄泉。”
何况,段天谌如此着紧此人,又将他二人叫了过来,恐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