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只是有点小小的困意。秋天的早上还是让人感到了一丝丝的寒意。我看到住院部里,已经有人出来排队打饭了。风干鸡将最后一支烟的烟头弹出了窗外,随后拉上了窗户,把自己的领口向上拉了一下。
他起身向后就要过来。应该是去看大凯和那个中年男人。我也把腿向座位里面缩了一下,好让他顺利过来。他先是再次看了一下二人的伤势,随后右手拇指抵住大凯鼻尖下面的部分,也没见他加力,大凯“咳咳”几声就醒了过来。他慢慢将大凯倚在了旁边,然后又如法炮制的将中年男人弄醒。
“小哥,你当时怎么不把他们赶快弄醒啊?非要等到天亮!当时弄醒说不定咱们还能逮住那几个畜生!”我对他说道。
风干鸡冷笑了一声,很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们?那时我需要安静的思考,不希望被人打扰。”他这话说的不假,刚刚在病房里那个人,居然可以悄无声息的隐藏了起来,若不是他逃跑,我们很难发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风干鸡的身手了得,但还是被那个人跑了。
“真操蛋,差一点我就逮住那个王八犊子了!狗日的敢在你凯爷头上动土!”大凯一面摸着自己脑后的那个包,一面恶狠狠的说道。
“行了,行了。凯哥你脑袋都差点被开瓢了,要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