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我赶紧追问道。
夕羽惠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说,“我们不能从蛇猴进来的那个机关走,因为那个机关根本不是用来给活人走的!我们现在只能想其他办法尽快从这里离开。”夕羽惠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着所谓的蛇猴,一副时间紧迫的样子。
夕羽惠和风干鸡怎么说也都是属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物,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们这么多年去过不少诡异之处,当然也遇到过许多诡异之物,但是很少看到他们两个人同样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之前没看到这个黑影的本尊,我心里还没什么底,但是现在渐渐看到黑影的真面目之后,我心里那种紧张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不说曾经遇到那些棘手的诡异之物了,单单是我们之前在长白山主山以及羌尧腹地遇到的那个巨大的钩蛇,估计都比这个什么蛇猴恐怖数百倍。
我们三个人仍旧是沿着这条连廊跑着,在我们身后的蛇猴,已经被我们甩下了很长一段距离,甚至我已经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了。风干鸡倒是毫不含糊,手里一直紧紧地握着雷管,另外一只手上抓的是打火机。
看到风干鸡如此紧张,我还是多问了一句,“小哥,咱们已经跑出去这么远了,这蛇猴不会等一下还要追上来吧?我看你和小惠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