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拖大凯查过风干鸡,可是不论是大凯还是夕羽惠,他们都查不到有关风干鸡的任何消息。用当年夕羽惠形容他的一句话就是:“他就像是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
我这边思考着,夕羽惠拿起电话打给了我妈,再聊了差不多十分钟家常之后,夕羽惠渐渐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族谱上面。最后才问我妈,为什么族谱上面显示大伯还有一个儿子?
我妈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电话的那头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轻松地回答夕羽惠,说是可能是记族谱的人写错了。毕竟族谱一直是放在莱州农村里,而爷爷很早就带着一家人来到了潍坊,包括我的名字在内,都是后来才添上的。说不定是记录的人写错了而已。
夕羽惠匆匆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倒是变的轻松了起来。她冲我耸了耸肩,说道,“喏,可能是记错了而已。巧合吧。”
我明白夕羽惠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表情,因为她是担心我继续追寻风干鸡的下落和他的身份,这样下去,迟早还会和密卷扯上关系。所以夕羽惠现在才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吧,别的我不多问了,就问你一件事儿,小哥和爷爷到底有没有从羌尧出来?”我问道。
第二百章 后记
夕羽惠轻轻朝我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