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爷可是要考科举的,说句不好听的,将来可是要娶官家女的。太太你藏着掖着也改不了筠娘子体弱的事实,以后能不能生养都是问题呢。我家少爷看不上你家筠娘子,筠娘子就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我说宋家太太呀,你可别因着自个不是生母就宽松了教导!”
赵嬷嬷口舌毒辣,却也是在理。
程琦张开嘴,想要辩驳。
不是这样的,压根就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对筠娘子紧追不舍……
程琦想到徐氏奔丧的事。
徐老夫人被冰窖着,就等着徐氏来才发丧,为的是什么?徐家好面子好奢侈,铁了心办上个把月的流水席才能彰显知府家的派头。万事俱备,只欠程家这股东风。程老爷嘴上不悦,还不是亲自整了三船的物资陪徐氏回去奔丧。去的人还有一个庶子程罗。
程琦把自个冻了一夜总算病倒在了床上躲过一劫。徐氏恨铁不成钢道:“你不想去是吧,别人还巴不得去呢。”程罗的姨娘早逝,大不了徐氏日后把程罗养在名下好了。徐氏拿这个来要挟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程罗可是聪明伶俐又讨喜,呼吁明年就要考童生呢。
而程老爷却似是而非道:“筠娘子是妹妹的骨血,可惜身子不好,日后怕是不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