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婆家未必能落得了好,也只有周家是最理想,周家敢欺负她女儿,她就把儿媳往死里整!
可是这才不过半日光景,太夫人仿佛顷刻老了几岁。
刘三娘和刘五娘就跟落汤鸡似的瘫坐在地上。
刘三娘看着金嬷嬷给刘五娘压胸吐水,手上还有一撮刘五娘的头发,刘三娘魂飞魄散。
刘三娘扑到太夫人腿边,惶恐道:“母亲信我,不是我要杀五娘,是五娘要置女儿于死地,女儿只是自保。”
筠娘子将一切尽收眼底。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么多小娘子做凭证,刘三娘是毁了!
太夫人跺了跺手杖,厉声道:“儿媳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州夫人很淡定:“儿媳在望风楼跟宋筠娘吃酒,见祁孟娘和三娘五娘一块玩儿也没多想。都是儿媳的不是。”
祁孟娘道:“正如夫人所言,后来我就陪娘子们话家常了。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晓得了。”
太夫人指着刘三娘道:“你跟母亲说,是这么回事么?”
刘三娘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一片混乱。她能怎么说,她总不能说自个抢了周内司给宋筠娘的定礼然后两人坠了池子罢。
太夫人见她一个劲的哭,心肝都碎了,赶紧命人去拿披风给她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