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有什么心思。”
“是……吗?”江氏慢慢的吐出两个字。
“太太明鉴!”宋福家的悲呼,“这事是我跟永宁郡君说的,与秀玫无关!与宋禄家的无关!太太要打要骂,我都没一句怨话……我家秀恒还指着太太才能活命呢,太太可莫给忘了啊!”
宋福家的这话里的信息量可大着了。
越是含糊,江氏越是起疑。江氏才不顾惜宋禄家的颜面,刨根问底道:“忠奴和家贼,我还是分得清的。你只管说来。”
宋福家的朝秀玫望了又望,一个哆嗦,横了心道:“恕老奴无话可说,秀玫被抬养女是迟早的事,那就是我的主子了,哪有奴才非议主子的道理?”
秀玫一脚就要踹过去,“你……血口喷人!”
“我好歹是跟你娘一样大,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要不是你咄咄逼人,我会告诉你嫁妆的事吗?现在永宁郡君也知道了,我都为你在太太面前瞒着!你还不放过我……”宋福家的老泪潸然,指着秀玫凄厉道,“我好歹是程氏的陪嫁,难道我会把嫁妆泄露给永宁郡君来抢吗?再说你和你娘成天盯着我看,我有那个胆子勾结永宁郡君么?如今筠娘都这样了,为了我三个孩子,我也不会忤逆太太一分的啊!”
这事终究不了了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