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斥道:“行了,筠娘都被吓成这样,你还指望筠娘作证不成?眼下,还有什么比筠娘的身子更重要的么?”
江氏顺从道:“都是被香姨娘给激的,老爷莫怪。老爷明鉴,秀玫就算不是香姨娘害的,说秀玫勾引老爷想抬姨娘也说不过去。”
“哦?”
“秀玫把门反闩,如果秀玫真等的老爷过来,也不会这般做呀。”
“有点道理。”
江氏有理有据道:“老爷恕我嫉妒之罪,老爷今晚可是要去香姨娘房里?”
“谁说的?”
“如果老爷今晚要来馒头山烧瓷,香姨娘还不及时在馒头山里候着?香姨娘今个倒是奇怪了,这该来的时候反而不见人,也就是说,老爷今晚要么去香姨娘房里,要么回正房。既然老爷都不可能来馒头山,秀玫这茬有什么用呢?要我说呀,香姨娘说的最有道理,秀玫说馒头山和蛇目窑的烧法不一样出于好奇,只不过秀玫运气不好,喝了药!”
江氏眉目一凌,厉声道:“宋梁家的,今个白天,还有谁来过馒头山?白天这周围人多,就算你不知道也总有旁人看见,今个白天来的人,就是下药之人!”
宋梁家的道:“回老爷太太,这个我和宋海家的,应该还有旁人,都瞧见了,一个白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