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事,就快把脑子使坏了,哪还顾得上筠娘的衣裳短缺了?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认罚。”
江氏气的发指,指着香姨娘怒道:“家里的吃穿用度,用的都是我的嫁妆钱!你邀功便也罢了,居然还倒打一耙!”
这话一下戳上了宋老爷的脊梁骨,宋老爷厉声道:“你的嫁妆?你以为我就缺你那点嫁妆?要不是你干的好事,瓷窑会走到今天这等地步么?填了一千两白银、养一大家子,这都是便宜你了!就是你把所有嫁妆都拿出来,都不够补一个缺口的!你别以为我不敢休妻!还有,宋福家的,你怎么做事的?筠娘是你奶大的,连她的衣裳你都不上心!”
宋福家的说的凄惨:“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以往老奴何尝没在老爷太太面前争过,结果娘子还不是缺衣少食……此番香姨娘是问过老奴,老奴不敢擅作主张便问了娘子,娘子说,她整日在瓷窑里干活就是好衣裳也能穿成孬的,不如省点留着做大家口食也好。”
筠娘子宽慰宋老爷:“爹爹这事可真是冤枉香姨娘了,这天冷,跪伤了膝盖可就不好了!爹爹就算是不怜惜姨娘,也该想想万一姨娘都病了,还有谁来主持中馈?”筠娘子亲手过去搀起香姨娘。
筠娘子双手掐上香姨娘的手腕,眯着眼睛,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