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信封,亲切道:“如今我两是一条船上的,这药吃下去估摸着我也活不长了,如今我对老爷心灰意冷也懒得争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平哥儿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有筠娘子在的一天,平哥儿和你的孩子将来都出不了头!如今老爷是宁可垮了宋家也不动筠娘的嫁妆,咱们呀,想有好日子过,她宋筠娘,非死不可!”
江氏如今是对白姨娘知无不言了,白姨娘稍稍安心。
白姨娘抽出里面的信笺,不过是周内司亲笔信,说是今年秋的美瓷荐举要推迟到秋末。
秋末——十月二十五日。
刚刚好这一天!
白姨娘困惑,江氏解释道:“老爷不在家,这封信就转到我手里了。我将这事瞒了下去,我还让人悄悄打听了,前两日来鉴瓷的人到了衢州,估摸着等着我宋家差人去迎呢!”江氏的脸色狰狞,声音拔高,“他姓宋的一辈子烧瓷成痴,只消宋家青瓷入得皇上的圣目,他姓宋的还不志得意满?她宋筠娘得父真传,富贵锦绣要什么没有?我偏要让他们,自个亲手毁了前程毁了这么多年的心血!”
白姨娘还是不解,这跟她们去白马寺有什么关系。
江氏吐纳一口气,阖眼作老神在在状:“等我们从白马寺回来,你便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