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伎的嗔唤好听?”
这还是筠娘子生平头一遭被男子调戏。筠娘子脸涨的通红,又发怒不得。
筠娘子没好气道:“总要有名,筠娘才好称呼不是?周内司大人一定给司辅大人取了个好名字。”一言戳中周元的伤心事。
周元嗤笑,反倒兴致更甚:“筠娘且叫我‘周元’听听。”
“周元——”筠娘子磨牙道。
“哎,还是娘子喊的甜。”周元恬不知耻道。
筠娘敛了敛神色,把这个刁奴往正道上引:“眼下时辰也不早了,筠娘听闻司辅大人只有今个一天鉴瓷,这任务要是还不赶紧着,在岗渎职,回头周内司大人追究起来……”
“哦?宋家倒是备足了青瓷,就请筠娘出来给我讲讲。”
筠娘子故作羞涩道:“筠娘容貌不雅,今个还被泼了一身脏,筠娘就不污了司辅大人的眼睛了。”
“那筠娘的意思是,我这鉴瓷,是连个讲瓷的人都没了?”周元不依不饶,“筠娘你想呀,这是要呈给皇上过目的,青瓷本身就被淘汰了,我一眼扫过去,你宋家青瓷就是个高不成低不就,论清淡不足白瓷,论奢贵不比彩瓷。你若是连我都说服不得,还指望能说服皇上么?”
筠娘子坐了下来,镇静道:“司辅大人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