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也合该是我出马!”
筠娘子身子都没动半分。
她越来越沉稳,越来越骄傲,越来越不可侵犯,越来越坚不可摧。她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周元遥望着她,这一次,他不指望走在她身侧。
筠娘子有力的质问道:“朝廷美瓷荐举,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旁听,我身为一窑之主,与司辅大人商谈鉴瓷,我们这是遵皇命同处一室,这有何不可?难道你们质疑皇上的旨意?难道你们是说皇上怂恿我们私通?一个月后我还要上京亲自面圣,亲手奉上我宋家的美瓷给皇上祝寿!这一个月我还要给皇上烧寿礼,你们现在逼死我,是存心让皇上的寿礼烧不成么?你们程家人口脑袋少,加上徐家就够皇上砍的了!”
江氏怒不可遏:“荒唐!瓷窑是老爷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筠娘就是家窑的一窑之主。筠娘是我的女儿,更是我的传承人。我毕生烧瓷的本事都会尽数交给筠娘。”
宋老爷听的够了,才由宋福给搀了进来。宋福家的从酒楼找上他,灌了醒酒汤又睡了一下午,宋老爷才恢复了神智。宋老爷一听宋福家的说出前因后果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怪他太荒唐!
当初筠娘被武娘轻薄,程老爷私下跟他说,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