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色泽明艳。豫敏郡君道:“送到宫里的,其中一套是孔家的彩瓷。还有一套是祁家的白瓷。”
祁家的白瓷通身白釉,再绘之铜红釉的牡丹花,鲜红欲滴。
周二少夫人本能的解释道:“送到宫里的,都是按照周内司定的规格花样。”
筠娘子眯起了眼睛:“我可没说这问题出在蒸馏器上,周二少夫人何故这般急切的撇开干系?指不准眼下周内司就在门外听着,你如今是周祁氏,谁前谁后的道理还不明白么?”
“民女就事论事。周内司定的不假,可是同样的东西,做的人不一样,指不准你祁家和孔家做,便是有毒的。而我宋家做,又是没毒的!”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祁家白瓷可不是一朝一日,从来就没遇上这般荒唐的事!”
筠娘子不甘示弱道:“正因为你祁家做瓷不精益求精不善于发现,这不就出事了么!你祁家自个用蒸馏器蒸馏过醋么?你没试过,便送进宫里,一出事便怪周内司……呵,你祁家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筠娘子铿锵道,“民女的婢女之所以脸成这样,可不是因着祁家的蒸馏器!而是我宋家的蒸馏器,我宋家当初也烧过蒸馏器蒸馏酒,喝了蒸好的酒,好几个人身子不适,轻则腹痛呕吐。家父便琢磨开了……用没有施釉的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