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去,便直接倒池里了,这一开了先河……”芹竹绞着手,“反正周内司也闻不到!”
闻不到还用那么多的香料?
在场的几个婢女都无动于衷的看着筠娘子。一人嘀咕道:“猫哭耗子罢了,自己跟周司辅同行同车,这样一个绿帽子扣下来……咱们就是伺候不周,也好过男人尊严罢,咱们只知道当家做主的是周司辅,还没进门就看不惯真是……”
筠娘子一巴掌掴上了那个婢女的脸。芹竹大事化小,赶紧把婢女都遣了下去。
从正房里匆匆出来一个婢女,抱着一盆水,没长眼的撞上了筠娘子,水湿了筠娘子的褙子胸口,溅了筠娘子半脸。水从褙面滴嗒嗒的往下滚。筠娘子穿的是藕色褙子,那水就跟淬了墨一般,古怪的味道钻进筠娘子的心里,筠娘子捂住胸口,只差没吐出来。
筠娘子脸色难看:“这是什么水?”
“周内司刚刚净了手,”抱水的婢女浑身发抖,“是药汤……药汤净的手!”
芹竹一脚踹过去:“真是个没用的,净个手都怕成这样!”
婢女哭道:“奴婢愚钝……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奴婢真不敢,求芹竹姐姐让奴婢做牛做马都行……”
疲惫顺着耸起的眉头而久久不散,芹竹叹息:“又一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