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少夫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恨意,成功的把话题引了过来:“家有家规,老太爷再不管管,孙媳看就怕上行下效,都无法无天了!二嫂身子不爽,也该差人来说一声罢。这开小灶的,可不止二嫂一人,还有孙媳那个五妹妹呢……呵,现在该叫小四妹了!”
“大四姐……你此话何来?”
“一早就开小灶熬药,都像你这般,顺便熬个药膳,顺便煮个汤,只要拿药的名义,就能名正言顺的开小灶了!有一就有二,小四妹这招,学的还真顺溜!有什么药,不能拿到老太爷这里熬的?”四少爷前晚才留过宿,按理说熬的自然是养身子助孕的药!一个妾,巴着怀孕在正妻前头,回周家之前又整日与四少爷在衢州厮混,说明什么?
小四少夫人揉了揉前额的头发,当初她和刘三娘在荷花池一战,硬生生的被刘三娘把前额揪秃。她蓄了好几个月,才蓄出三寸长,只得用假发续了。
这世间就算有人想一娶两,就算有律法漏子可以钻,也是没女人甘愿的!她算什么?比妾高级,比正妻远远不足!真是浪费了近百抬的嫁妆!
小四少夫人垂首拭泪,抬头看了一眼四少爷,不胜娇羞,似嗔似怨,嗫嚅道:“我开小灶,也是因为这药在二进屋里熬的话,晦气!这药……药是避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