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娘子想都不敢想,暗暗把自己恨了又恨,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泪水摇摇欲坠,真是个傻的,明明知道她拿他泄愤,也不知道躲闪!……万一他有个好歹,她,她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周内司本能的拿壶口对准,金簪稳稳当当的戳进瓷壶,正要仰脸卖乖时,筠娘子震怒!
“把周内司推出去!”
周内司被推出去时频频回头,他始终没明白……中了,她不是应该高兴么,那她就会抱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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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竹这一夜点茶都点的手软,周内司靠在藤椅上,双手垫着后脑勺,苦思冥想。周内司好茶,想事情时就更要喝茶。这头苦思冥想,芹竹那头叫苦连天。芹竹打着哈欠道,“爷你若不嫌奴婢多嘴,指不准奴婢能给你参谋一下。”
周内司眼里一个飞刀丢过去,芹竹清醒了大半,她跟他年头最久,对他的性子只有畏惧二字,惶惶然就要跪下。周内司从来不知面子为何物,料想彻夜不眠也想不透了,索性将晚上的事娓娓道来,连筠娘子的每一个表情都没放过。
叹了叹,“爷还真想念她的身子了,真是可惜了。”
芹竹斜眼,“爷既然这般想,做足苦肉计,还有什么是爷达不成的么?”
“你怎么会认为这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