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四弟两个?
老太爷一杖敲的地面一震,揪着胸口,大力喘了几口,“好个祁家!你们都甭再劝我,这十天来我想的很明白,大孙是我一手带大,他的第一首诗还是我教他背的,他的第一笔还是我握着他的手写的,他画的第一个胚,至今那个瓷器还摆在我的屋里!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要死我也要死在大孙的前头!”
大房二房俱是跪下,哀求。
老太爷指着二房,恨道,“我知道,如今皇上金口玉言,许二孙和四孙同任瓷内司,大孙命不久矣!……害死大孙的,就是你二房的媳妇!让我苟延残喘看着你二房夺了我大孙的性命、官职,我宁可一死!”
“我死了,你们一个二个都得给我守孝,守孝期间不得科举入仕,你们两个就是想做瓷内司,也得给我等上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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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娘子一肚子气,回了屋子,坐在床边,呕了半天也咽不下这口气。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能撒气的,便把视线投到了秀娇床上的布娃娃。
秀娇心灵手巧,什么布头都攒下来,缝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布娃娃,塞满棉絮,平时拿来抱着睡觉,秀棠笑秀娇长不大,秀娇一生气,秀棠就腆着脸说,“好妹妹,你给我缝个荷包,我就不笑你了。”
筠娘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