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话说全了,姑夫人整个人都快瘫了。
老太爷为了做足样子吓吓二房,连续用蒸馏出来的毒醋洗了好多天的脸,脸上米粒疹又痒又疼,脖子上的还鼓了脓,肚子也疼的紧,整个人就快瘦成皮包骨头了。
老太爷身子不爽,戾气就重,跺着手杖道,“你这是着了什么魔,和妃那是范家的人,真要害你大弟会告诉你么!……再说,后天的船,也就明天一天了,我能怎么办?白天哭,晚上哭,一提大孙你就哭,你这分明是盼着我死不是!再不回屋歇着,我就抡手杖了!”
太夫人的看点显然比较犀利,“消消气,万一如孙女所说,大孙跟还未过门的孙媳妇回不来了,到时候最多给他们办个阴亲,那这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和瓷窑,可就没我周家的份了,顶多也就给我周家烧个纸窑了!二孙和四孙都得给大孙守孝,今年五月的大举是甭想了,怕就怕朝廷不能没有瓷内司呀,万一皇上破格任用了二孙和四孙……老太爷可得想清楚,二房跟我们可不亲厚,届时官威银两都靠二房,咱们两个牙齿都快掉了,怕是喝一口稀的都得巴着他们!指不准二房就一脚踢了大房,那周家可就真的散了!”
周内司可是大夫人肚里掉出的一块肉疙瘩!大夫人听此一言,不知是该埋怨两老的无情,还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