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程老爷,奴婢也就信口猜测了一下,难道徐知府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连皇上都破格纳谏,徐知府难道想堵住奴婢的嘴不成?”
“这丫鬟说的有道理呀!”
“徐知府不会真的图谋程家家产罢?”
“怎么不会?一个知府能有多少俸银,徐家那么大的宅子,可都是程家的金山堆出来的!”
“……”
“你们还没看出来么,程老爷攀上了一品内司,徐知府算哪根葱,自然想着点子整程家呗!”
“就是!就是!”
“我还听说程举人毒害周内司,用的是宫廷秘药,要到皇上跟前打官司呢!”
“这程举人先是毒害周内司,又状告自个父亲,真是大逆不道!”
程琦哪受得住这些风言风语,拂袖道:“高主簿不识字求我写状纸,我不过是个代笔人而已。眼下高主簿这哮喘也不喘了,我也尽了责,我现在身子痒,要去看大夫!诸位乡亲明鉴,我程琦状告家父,自认义举!家父若是无罪,程琦高兴还来不及。若是能抓获元凶,程琦也算是伸张了正义!有徐知府和内司大人明断,我就不掺和了!”
言罢,直挺挺的跪下,朝程老爷磕了一个头:“孩儿谨遵父亲教导,无愧天地良心,回家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