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这就怕了?这船不能再如此随波逐流下去,筠娘子撂下这对母子,施施然的走到程来远的跟前,一脚踹上他的膝盖!
程来远扑通一声双腿跪地,抱着伤臂,就要磕头,“是老奴失职,用人不当!程邦在船上一向听话,又极少跟父兄团圆,二少爷也未再追究,老奴,到底是老奴疏忽了!为表谢罪,老奴自请留在船上,葬身江中!”
“早晚都是死,留着这条命抱金子闻花香么?”筠娘子嚯的一声拔了芹竹手上的刀,一道白光出鞘,直指程来远,一刀劈了下去。
刀光一闪,程来远挂脖子上吊手的绷带一断!
刀锋挑着手肘上的绷带,“你这手养了这么久,也该痊愈了罢!要是不得用,不若我就大发一下善心!”筠娘子冷笑,“好你个刁奴,这算盘打的真是好!联手把咱们骗下船,这一船的金银珠宝和价值连城的牡丹还不都是你们的了?船上唯一会掌舵的老师傅,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去开船!”
程来远敦厚的脸上有难言的惆怅,自己扯了绷带,给筠娘子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筠娘!你不记得老奴了?你五岁那年老奴随老爷去你宋家,才五岁的小人儿就晓得老爷对你的好,缠着老爷一路舍不得老爷走。老奴跟老爷好多年头了,还记得青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