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个修长的人影伫立在古旧的檐廊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下起了雨。禾蓝没带雨伞,抱着头躲到廊下。
“出门也不带伞。”白潜把自行车锁在廊下的木栏上,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把她的身子密密实实地遮住。
禾蓝低着头,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雨势渐大,淅淅沥沥地顺着廊上的瓦片滑落,有不少水溅到她的鞋面上。禾蓝穿的还是那种老式的蓝色棉布带扣鞋,很快就湿了一片。她有些难受地蹭了蹭脚。
身上一暖,回头一看,白潜把自己的外衣夹克给她披上,搭了她的肩膀走出这个小巷。出了廊巷,道路宽敞了,白潜拉了她的手,放缓了脚步。寒意还在四肢蔓延,心里却不那么冷了。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却都没有说话。禾蓝一个不小心踩进一个水坑,布鞋算是全湿了,她懊恼地叹了口气。
“……阿潜……”
“什么事?”白潜的声音温润冷淡,被雨声打湿了。他拉着禾蓝的手宽厚温暖,禾蓝似乎都感觉不到雨中的冷意。两人在一个狭隘的小巷里停下步子,面对面站着。
禾蓝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白潜看着她,“……没有。”
“那……这几天你为什么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