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老板一时糊涂,恐怕也不会放他们进来。
洞口有条垂下的绳索,白潜提起来看了看,发现每隔一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用来向下延伸。禾蓝走到他身边,也蹲下来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你能看到?”她问白潜。
“习惯就好。”白潜抱了她,抓着绳索就向下攀爬下去,利落地盖上了盖子。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视物,下去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到了下面禾蓝紧紧抓紧了他,白潜反手把她拉住,对她说了句,“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放手。”
禾蓝还没有应声,他已经贴着墙壁向前面摸索过去。走了几米,转了个弯,甬道尽头才发出了一点光亮。白潜的步伐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也是寂然无声,禾蓝看他脸色,也完全没有和她一样的紧张,心里莫名地平静下来。
沿着甬道走了很久,前面的光线越来越亮,白潜在洞口的拐角处停住,对她抬了抬手,禾蓝在他的暗示下蹲□子。
甬道尽头是个地下室,摆着一些杂物。头顶有一盏昏暗的吊灯,是最老式的那种黄色白炽灯,只用一个暗蓝色脱了漆的盘形灯盖罩住。里面飘出一阵阵恶臭,顺着气息,禾蓝发现了边缘处地上的两个大坑,里面都是些黄白的粪便,上面飘着些白色的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