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真是天助我也!”蓝祺公主喜形于色,“就凭那个剑手,足矣证明御刃坊与逆贼勾结,凌家一个也逃不掉的。”
“可是...”刘驸马低声说,“世子四处斡旋,说独孤铭身为剑手可并没有加害圣上,赢下试剑便离开了,御刃坊与北疆谋反毫无瓜葛,最多也就是凌双华交友不慎,罪不至死。”
“北疆兵器早已经尽数溶了,起事兵器何来?”蓝祺公主怒道,“独孤铭一看就很是精明难测,你信他千里奔赴京城,就为了做凌家的剑手?”
“我当然不信。”刘俊杰哆嗦了一下,“可无凭无据,御刃坊在册的兵器一件不少,至于不在册的...更是无法作为立罪的证据...”
“蠢货!”蓝祺公主阴笑一声,“刘俊杰,御刃坊在一日,你家中名器阁就没有出头之日,还有你爹,这些年也没少受英王府的压制,你大哥更是在西北毫无作为。眼下御刃坊和世子遇到这事,正是你刘家的机会...本宫已经说了这么多,想必你知道该怎么做?”
刘俊杰怔了片刻,顿悟拍案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凭无据,那就做出些真凭实据来!”
牢房里,凌双华想起独孤铭对她的种种,市集的拔刀相助,带自己去雍华府找燕公子,做凌家的剑手...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