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这玉佩送给幕家千金吧,也算是朕的一番小心意……”
“陛下,这万万不可,小女何德何能,怎能担得起这块玉佩?!”
我爹爹立马推辞,这皇帝的东西岂非可以随便要的,一个不好,就会没了脑袋的。我却是没理我爹爹和皇帝的斗智斗勇,我的视线,已经被那皇帝的荷包吸引过去了视线。
那荷包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平常的样式,我见爹爹也带过,应当是大越比较常见的样式。不过比起爹爹的荷包,他那更加尊贵些,金丝线勾勒的边,针脚也更细腻了些。吸引我的,不过是那上面金线绣的一个‘烈’字。
大越虽然是架空时代,但好歹也是古代,常用的字体我也见过一回,大约是与隶书相似。但那皇帝荷包上绣的,分明就是一个简体的‘烈’字。我写了看了这么些年的,又怎会能认错呢。更何况,绣荷包的姑娘定是针线活做的极好的,那一个金黄色的‘烈’字看的清清楚楚。
我望着那皇帝的手,整个人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抽搐起来。总的来说,人都会有些小动作,但是若非特别明显的动作或者特别熟悉的人,一般是看不出来那些动作的。我和程烈乱七八糟好歹也算是谈了五年的恋爱,所以他的一些小动作,我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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