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像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尘埃,在荣玉书的心中没有留下痕迹,似乎那天的崔品迁从未来过一样,虽然人在长安,但是过上几天,便将一样小礼物寄过去,有些时候是一方砚台,有时候是几张看上去细腻异常的纸张,或者是一两只毛笔,间隔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一般以七八天左右最好,细水长流,让人心中生不出什么坏感,倒是荣玉书每次收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中总是生起了一些涟漪。
倒不是说什么对崔公子产生什么好感或是恶感,不过上回的时候,荣玉书明明说的有些清楚了,崔品迁的目的几乎是不加掩饰,在这个士族势力蓬勃发展,几乎可以撑起一个王朝的覆灭与兴起的时候,朝堂之上的势力纷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激烈异常。
每一个家族都不可能长久的存在下去,就如同一个王朝一般,兴起与覆灭,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势力的盘根交错,他们这些寒门弟子,若是想要出头的话,除了通过军工以外,还有一种办法,就是通过科举和引荐了。
偏偏是唐朝,科举的一半权利,是掌握在了士族手中的,科举选出来什么人,多半是早就被瓜分好了的,剩下的名额分到真正的寒门弟子手中的,就像是一窝狗崽中,最后剩下的那只抢不到任何奶水的垫窝崽一般,几乎成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