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草茎,入肉三分,使他流出血来。
趁张弛讶然时,徐子青双腿微分,恰站了个这半年来他最熟悉的姿态,而右手钢木剑用力下压,使张弛飞剑剑锋偏移,随后再度振动手腕,重劈而下!
“锵——”
张弛只觉右臂承重,虎口传来一阵疼痛,几乎不能握紧飞剑!可此时正在对战之中、不能使飞剑离手,便只好放开匕首,闪身退回。
这一击不中,张弛心知再无更多机会,故而当机立断,将法器匕首放弃了。
徐子青心念微动,被抓进肉里的匕首霎时消失,被收入了储物戒中。
随后,他将草茎收回,露出那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来。
徐子青神情平静,催动乙木之力,转眼间,伤口结痂生出粉肉,而很快粉肉变作白肉,之前那所在的创口便好似梦境一般了。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便已做完,他现下已知对方是有要下何等辣手,也不再有丝毫留情之意。
如今这景况,便不是不死不休,也需得有一人横卧当场才可!
张弛亦是如此想法,他于徐子青自疗之前,就已然换了个剑式,横臂抡起飞剑,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寸土不让——裂!裂!裂!”
霎时间,飞剑砸在地面,昏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