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交加,竟已病症加身,精力更是萎靡。
眼看着,已然无力操持一府之事。
那许多的百姓,也将入绝望之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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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青与云冽坐于树荫之下,默然相对,品清茶而赏秋景。
忽然天边有羽翼扑簌之声传来,随即落下一只白鸽,于那石桌上来回走动,抬起前爪,露出一根竹管来。
徐子青摘下竹管,取出一卷薄纸:“师兄,那刘夋又送信来,不知此回是为何事?上次听闻他已然要告老还乡,说不得便是因此。转瞬数十年,如今他也是名望天下了,叫人心中感叹……”
未说完,那信中所言,已然尽入他眼。
徐子青神色微动。
云冽见到,便是开口:“何事?莫恼。”
徐子青轻叹,将那信送去:“师兄且看……”
云冽一眼扫过:“竟是如此。”
徐子青站起身,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舍之情。
云冽道:“时辰已到了。”
徐子青轻轻点头:“此生……”
云冽看他:“莫要迷障。”
徐子青微微一笑,与云冽对视。
不错,是他太执迷了。
此生,非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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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夋被儿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