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伤了她了。
“别做了。”他道。
林敏敏却是沉默着摇了摇头,硬是将再次兴奋起来的小钟离疏重新纳回怀抱,摇着疲软的腰肢,再次征伐起来。只是,她的体力早已到了极点,哪能跟钟离疏相较。看着她虚软地努力着,却不许他帮忙,钟离疏不禁一阵心如刀割。在他的印象里,林敏敏一直是个温吞内敛的个性,就算在床第间,她愿意配合他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情,却从来没像今天这般的疯狂和主动过,就仿佛要用身体在他身上打上烙印一般。她毫无保留地驱使着他,也驱使着自己,即便已经精疲力尽,她仍不肯放开他。
“够了,敏敏。”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用力配合着她,舍不得她受苦,却更舍不得她那舍不得的眼神。“敏敏……”
在她再也坚持不下去时,他毫不犹豫地翻身压倒她。
望着那个同样想把自己烙进她灵魂里的男人,林敏敏想要说话,可那过度使用的喉咙早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来。她只能用力抱紧他,用力挤压着他,用力索取着他,用力给予着他……
“悔教夫婿觅封侯”。她舍不得和钟离疏分开,但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这是国事,是钟离疏的事业。钟离疏是个有志向的人,他不该被困在内宅,不该被困在这岸上,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