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推开海利的脸,快步向前。
他们走到了警局门外,日光懒洋洋地照在两人的身上。
伊恩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的气味,醇厚而醒脑。
“海利。”
“嗯?伊恩,你要喝咖啡吗?我请你喝咖啡!”海利有几分孩子气的兴高采烈。
“我问你,你的同理心,到底是针对受害者的还是凶手的?”伊恩转过身来,看着海利。
他冷硬的五官在日光下显得柔和许多,他的声音融入周遭的车水马龙之中。
“伊恩……你怎么了?你是觉得我从受害者的角度来再现案件不如从凶手的角度来得快吗?”
海利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般的忧伤。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伊恩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对方,毫不留情的掀开所有的面具,追逐着最原本的真实,“我只是觉得你在审问坎波拉姆先生的时候,似乎对他的想法很了解?”
“……伊恩,那些都是来自侧写师的报告啊。”海利摊了摊手。
“你不是说他们的侧写不值得被采信吗?”
“但是分析坎波拉姆这种特定对象的能力还是有的吧?伊恩,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这段时间太累了。走吧,我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