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周围的行人路过,麻木地看着他。
伊恩从手机里调出亚当的照片,与那幅画对比,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海利来到他的身边,与他一起欣赏这幅画,“色彩很大胆,天空颜色很绚丽。之前我们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亚当的尸体被冷冻了两周之后一定要选在那天被‘展出’,看着这幅画就有答案了。”
“因为在那天之前,纽约都是阴天。直到那天天气转暖,卡文迪许公园的晨光很符合这幅画的意境。”伊恩吸了一口气,“第二幅画是什么?”
“《梦里人》。”
《梦里人》的在色彩上与《清晨的沉思者》保持了一贯的绚烂风格。
那是一个女人被封闭在某个狭窄的空间里,双手抱着头顶。而日光从洞口照落下来,女人却始终不肯抬头看。
“现实与理想的冲突。这幅画真的很不错。特别是在着色上,大胆但并不肤浅。虽然绚丽,但仔细看,能够看出颜色之间的空间感。”海利抱着胳膊观看者。
伊恩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他将阿曼达的照片与之对比。画面上的女人呈现水泥的灰色和深蓝色,她的姿态与阿曼达十分相近。
伊恩捂住自己的眼睛。
“第三幅画,是《飞舞的星星》。你看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