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的痛楚,而是碎裂开的精神。
伊恩第一次看见他的哭泣。即便是在八年前,他也未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海利张大了嘴巴,想要将心中的悲痛宣泄出来可最终却全部卡在喉间。
仿佛他失去了赖以为生的氧气,他对自己的生命也不再在意。
“哦……我觉得你得叫醒他了。”伯恩医生放下咖啡杯,“还有两个尸体等待我的解剖。”
就在咖啡杯与桌面相触的瞬间,海利的目光骤然凝聚起来,他一把扣住了伊恩。
伊恩的肩膀顿了顿。海利抓住他的力量很大,手指简直要捏碎他的腕骨。
海利的目光极有力度,伊恩第一次有一种自己要被对方的视线压垮的错觉。
那种凶狠的,要将一切都占为己有的决绝。
“海利?”伊恩的手腕拧动试着挣脱对方。
海利却更加用力地握住了伊恩。
他站了起来,手掌覆上伊恩的脸颊。伊恩习惯性的将脸撇开。如果是往常,海利只会笑着收回自己的手,而这一次,他却偏执地用力抚过伊恩的脸,他的拇指几乎按过伊恩的颧骨,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
被侵略被占有的错觉沿着伊恩的肌肤遍布全身。
伊恩早就知道,那个对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