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胥年愣了下,“我没有救你。”
陈光走到她面前,蹲坐在她脚下,“就算你不想承认,我也很清楚的。是你救了我,胥年。”
粱胥年的脑子有些乱,“我哪有救过你?我从来都没有救过任何人,包括我的儿子。陈光,你忘了我是个冷血的女人了吗?我不需要别人来救我,我也不会去救别人。”
陈光仰起脸来看她,却笑了,“胥年,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个嘴硬固执的毛病真的很像小孩子。”
粱胥年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光仍是笑着,“我这些天在看守所里想了很多,关于我,关于江夏,关于盛怀仁,还有关于你。”
粱胥年微微一笑,“那你想到了什么呢?”
陈光道:“我对不起江夏,因为我负担不起她的未来。盛怀仁对不起你,因为他承受不了你的过去。但是......”
粱胥年问:“但是什么?”
陈光笑了一下道:“但是我们四个人换了位置之后,一切都合理了许多。江夏有了盛怀仁,她的天真快乐有了人欣赏。你有了我,你的软弱寂寞也有了人分担。”
粱胥年看着陈光,忽然觉得他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陈光继续道:“而对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