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扫,就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空气中没有一丝声响,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一丝人气。
属于秦好的东西都已经被搬走,唯一存留着他们共同记忆的就是摆放在客厅里的一套红木家具。
陆夕翻开笔记本,目光停在第一页,飞快地扫过,上面写着:
拍完《江山》从h市回到b市,我已经累瘫了。
黄姐说秦好约我吃饭。秦好,我们之前见过两次,第一次见面是在春申居,第二次在一个酒会上。我对他的印象挺好,他长得很帅,人也有礼貌。不像别的成功人士那样脑满肠肥,喜欢对我动手动脚。
可能我的心里对秦好已经有好感了,还是我在期盼奢望着什么。尽管很累,我还是化了妆,穿着新购置的衣服去赴约了。
饭局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春申居,几样可口精致的小菜,都是我爱吃的。秦好为我夹着菜,和我聊着天,语气一点也不轻浮。
吃完饭,秦好送我回家。到了门口,秦好对我说,陆夕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正想什么惊喜呢,打开门的那刻,我的眼睛好像有点湿润。全套的红木家具代替了我原先的。这套红木家具我很熟悉,是最新期的拍马会上被一个神秘人买走的。
我喜欢红木家具的这个爱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