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细碎的笑意,仿佛不曾被那些忧愁烦恼过。
“母后。”景文幼帝拉了拉公孙绿袄绣着花纹的精致衣袖。
“文儿。”公孙绿袄轻柔地拾起落在景文幼帝头上的落叶,然后蹲下,视线和幼帝齐平,“何事?”
“母后,那是何物?”景文幼帝遥指着对面一截凸出的石壁,隐匿在玄陵深处,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公孙绿袄的眼神蓦然间柔和了不少,她轻抚着景文幼帝的头,双眸间带着一丝怀念,“这叫帝后碑,是用来纪念一些人一些事的。”
景文幼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这帝是指的父皇,后是指的母后……父皇,是葬在里面吗?”
公孙绿袄未曾被岁月侵蚀过的脸庞漾起一抹轻柔的笑,温声道,“是啊,母后去了以后,皇儿要把母后和你父皇葬在一起的。”
景文幼帝紧紧地地拽住了公孙绿袄的衣袖,话语间透露着不舍,“母后,你不要丢下文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