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谈话,聊一聊。有很多轻微的心理障碍通过这种谈话是可以解除的,比如说某位同学因为逃课被导员训了,于是有轻微的抑郁和暴力倾向,那么聊完之后,这位同学就可以心情愉快地准备下一次逃课了。”
大部分听众都是学生,做为大学生谁没有一次两次的逃课呢?而那些当老师的就更别提了,抓住过的逃课学生可不要太多喽。
罗驿这个例子一举,又让礼堂里掀起一阵大笑声。
就在这笑声里,墨北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但是很多安定医院里没有这个督导职位,很多精神科的医生和护士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也未必有罗医生这样的自我调节手段,那么,是否有部分医生在有心理障碍——可能是严重的心理障碍?这些医生是否会在住院的患者身上发泄自己的压力,比如毫无理由的殴打、辱骂,或是不让患者吃饭,甚至是强-奸?精神病患者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他们即使遭受了这些虐待可能也无法向人诉说,甚至有一些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遭遇了什么。我想在座的各位一定有人看过美国的《飞越疯人院》这部电影吧?”
这个问题更加不客气了,简直就像是在指控。
有人大声反对:“胡说八道!咱们国家的医院哪能像美国的医院那么乱七八糟?咱们国家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