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要收拾五脉这四个人可谓轻而易举。
这时突然在远方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随即又归于寂然,仿佛在提醒他们,北京此时已成了无法之地。
药慎行一看,知道今天是推托不了了,只得说好,我们俩去,但你得告诉我们去哪儿。富老公知道药慎行的用意,便把视线转向刘一鸣和黄克武:“我带你家大人去城东郊永定河畔的高碑店,明天就回城。”
那地方在城东二十里外,再往东走就是通州,是南方走货进京的必经之地,人烟繁盛,不是偏僻荒野。药慎行听了,稍微放下心来。许一城转过头去,对刘一鸣道:“一鸣,麻烦你跑一趟豫王府,跟我媳妇说一声吧。”刘一鸣“嗯”了一声,许一城趁机压低声音,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放开他肩。
药慎行也吩咐黄克武回五脉交代一声,然后他和许一城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马车的车厢里头十分轩敞,包铜的门边,苏绣的罩垫,座位下还有个雕花方格,夏天搁茶具,冬天放炭炉。布置不见如何奢华,但透着股精致的贵气。富老公端坐在正中,两道银眉耷拉下来,闭目养神。那个铜磬被他捧在手里,似乎十分珍视。药慎行和许一城分坐左右,也没法说话沟通,只得各自想着心事。
药慎行心想富老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