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说出去,咱这也是有苦衷的。您听我慢慢道来……”他动作急了,那小盒子骨碌一下掉在地上。
刘一鸣低头一看,面色大变。那墨色的圆盒上头还写着四个红字儿“一颗金丹”,旁边漆着几朵艳丽无比的小花。刘一鸣不认识这牌子,但他认得那是罂粟花。
这个药来是药慎行最小的儿子,特别得宠,脾性顽劣,经常偷家里的小件出来卖钱。可刘一鸣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沾鸦片。刘一鸣的嗓门陡然提高:“你胆子也太大了,偷家里东西也就算了,还拿来换福寿膏?”药来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抬头纠正道:“什么福寿膏,那都是老黄历了。这叫一颗金丹,大连产的,日本人的技术,味儿正,带劲儿,还不用熬,可方便了。我跟你说现在还不好买呢,若不是我跟孙姐熟……”
刘一鸣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那不还是鸦片?这要让你爹知道……”话未说完,药来“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大腿哀求:“只要你别告诉我爹,让我干什么都行。”刘一鸣吓了一跳。他本来准备了一套说辞来胁迫药来,想不到他服软得这么干脆。
药来眼皮一翻:“咳!你拿住我的把柄,肯定要我做事。我就算苦苦哀求,你也不会松口。所以何必搞那些一推二请的虚文儿呢,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