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汗,一停住脚步,四蹄一软顿时跪倒在地,口吐白沫。
    刘一鸣和药来从马上连滚带爬地下来,一见许一城满头是血,吓了一跳。
    许一城宽慰道:“皮外伤,不妨事。王绍义已经被打散了,我们也从乱军中逃了出来,事情已经结束了。”
    刘一鸣喘着粗气急道:“不,许叔,还没结束!”
    “嗯?”许一城一愣。海兰珠和黄克武也凑了过来。
    刘一鸣使了个眼色,药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烟土筒子:“您知道这烟土是谁的吗?是孙殿英的!”
    “这我知道。他自己抽,还让谭温江运了一批到北京。”许一城回答道。
    “那您知不知道,他不光只是贩卖烟土,还自己生产烟土。这鹰牌,根本就是孙殿英的牌子!”药来道,“这牌子本来叫作殿鹰牌,后来才改的名字!”
    药来毕竟在烟土圈里混过,稍一打听,就知道这些事了。许一城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生产烟土和贩卖烟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烟土生产成本极为低廉,其耗费主要是在运输上,如果一个人既掌握了生产,又有军队可以贩卖,那么利润将极其巨大。没想到孙殿英手里还掌握着这么一个聚宝盆,难怪可以左右逢迎,屹立不倒。
    药来有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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