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可惜早没了。现在地面上剩下的,就只有神道两头的翁仲石像和那一块无字石碑了。”
    “什么是无字石碑?”
    “乾陵上头有两通石碑,靠西边的是唐高宗的述圣纪碑,靠西边的是武则天的碑。一般石碑上都应该是写满字,歌功颂德什么的,可武则天的碑却特别奇怪,上头一个字没有。”
    海兰珠大为好奇:“武则天干吗给自己立一块无字碑?是觉得无话可说吗?”姬天钧说这就不知道了,历来的说法很多,有的说武则天自认女子不该称帝,所以不敢立碑留言,有的说武则天自认功劳太大,根本不需树碑立传,莫衷一是。
    “一城,你怎么看?”海兰珠转向许一城。
    许一城停下脚步,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才回答:“我猜,她应该是对自己选择的道路问心无愧,根本不惧后人评价,所以才坦然把石碑空在那里——其实本该如此,只要不违本心,哪怕坚持的是一些旁人看起来很蠢的事情,做到生前无愧就好,又何必去计较什么身后之名?”
    “怎么你说的好像临终遗言一样,不吉利!”
    三个人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海兰珠忽然发现,他们前进的轨迹已经偏离了神道,朝着乾陵侧麓的山中走去。许一城告诉她,如果想要寻找墓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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