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随意摆弄的对象,就算试探过了,瞿家也对陶永安没有办法。
想着这些事,陶永安终于沉沉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要早朝了。
内侍小心地取了热手巾过来唤醒了陶永安的神智,等他彻底清醒,赶紧让人过来伺候他梳洗换装。简单地用过一些吃食,就已经到了早朝的时间。
陶永安并不觉得今天的早朝会有什么事,却没想到,有人如此地不识趣。
安国侯对信国公乔阳毫发无伤重回朝堂的事,表达了委婉的不满。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理亏,可他更加觉得委屈。自己与乔阳都是陶永安手下的人,难道自己的儿子死了,乔阳半点儿表示都不需要有吗?
陶永安盯了他半晌,等到安国侯都有些不安的身后,陶永安平静地说:“这种小事,居然拿到朝堂之上来说。安国侯你以为,朝堂是什么地方?”
安国侯战战兢兢地跪下道歉,看着陶永安拂袖而去,背后冷汗已经浸湿内衫。
陶永安一走,乔阳就站到了安国侯面前,似笑非笑:“看起来,咱俩要好好说道说道。”说罢,双臂一展,圈住了安国侯的脖子就将他拖了出去。
有人有心上前劝阻一二,已经有人拦在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等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