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见她这副模样又觉得心疼,毕竟是一起多年的夫妻,口中柔声道:“夫人也该想通了。那件事,牵涉到与陛下一起打江山的两个国公,陛下纵然是有心护着,也是绕不过去的。”
不说这件事倒还好,一说这件事,卫国侯夫人顿时眼泪就下来了,冲着卫国侯吼道:“你就记得不能得罪了人,你可还记得,那是你的女儿,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她那样娇滴滴的性子,如何能做出那种事来。就算是她有心,那信国公的院子里,也是她能插得进手的?”
卫国侯夫人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分明就是被旁人陷害了。你不想着为女儿报仇雪恨也就罢了,还要我去腆着笑脸去向那一丝情面都不讲的人谄媚,你叫我如何做得下去。”
卫国侯听她这样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声道:“陷害?难道那些动手的人不是她指点的?你当真以为,那些证人都是假的?信国公的院子里没有女人,疏漏自然也不少,那楚家和左家的两个女儿,如今已经出家为尼。你若是不信,去那庵里头问就是了。”
卫国侯夫人掩面大哭起来,卫国侯却懒得等下去,冷冷地说一声一定要去还要笑着去,就转身出了院子。
出去之后,长子等在外面,脸上带上担忧:“父亲,若是母亲这般